“啊!”苦涩的味道在舌尖里化开,金团肉嘟嘟的身体颤了颤,‘呸’了一声吐出脏东西,它看着长出肉芽的手臂,眼泪汪汪道:“阿爸,好苦好苦,有毒有毒。”
一个又一个恐怖的肉疙瘩出现在金团手上,它正欲伸将其咬碎,就被江洛踢到半空中。
吃错东西的小胖叽眼泪汪汪,小jiojio也没力气蹬了,伸出来的小舌头上长满了狰狞恐怖的鬼脸。
鬼脸缓缓吐出舌头,舌头上长满了倒刺,阴邪至极。
“什么东西都吃,活该。”江洛看到可怜兮兮的金团没好气道。
金团吧嗒吧嗒掉小珍珠。
江洛实力还未恢复,金团自然如此,“痛痛。”
好痛好痛,疯狂的呓语冲进金团的脑袋,它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
不仅痛,金团手臂上恶心的肉芽还奇痒无比,黑黑的小舌头刀割一样疼,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还有脸哭?”江洛捏着小胖子的脸,脸一下黑了。
崽崽只在阿爸面前哭。
崽崽不敢说。
崽崽舌头好辣辣。
江洛看它可怜巴巴的模样又气又好笑,他输入灵力给小胖叽疗伤,“下次还敢不敢乱吃东西?”
“崽崽知道错了。”金团蹭了蹭江洛的手指。
但是,如果不尝一尝怎么知道好不好吃,有没有毒呢?
好吃的它要分阿爸一半。
唔,一大半也不是不可以。
治疗好小胖叽,江洛把那团黑色的东西用手绢包好,穿上衣服前往教堂。
清除秽物是教堂的职责。
第二天,江洛听到敲门声迷迷糊糊的醒来,打开门发现只有老管家站在外面。
“子爵,马戏团今日表演,您也要参加吗?”管家叹了口气,“子爵,身为贵族需要体面,您这样会让更多人看低的。”
江洛看了他一眼,“饭都吃不起了还在乎什么名誉?”
原主父母在世的时候他有一位家庭财产管理员,卧室,起居室,储藏室,厨房还有洗涤女仆各一个。
除此之外还有贴身随从,厨师,园丁,马夫,干粗活的男仆等等。
这是贵族最基本的开销。
因原主的爵位是买来的,所以没有封地,唯一的财产就是马戏团。
老管家叹息一声,“主人,洗漱用具已经准备好了。”
江洛点头示意他离开。
起身洗漱,江洛见金团呼呼大睡没有醒的意思,径直前往盥洗室洗漱。
“开薪水!开薪水!不开我们薪水,法院见!”
“身为子爵竟然欠薪?太没品了!”
“子爵阁下,请可怜可怜我吧,我还有孩子要养育,再不发薪水他就要饿死了。”
“江洛,给钱,给钱!”
“......”
楼下传来震耳欲聋的吵闹声,江洛慢条斯理的洗漱好,穿戴整齐才施施然下楼。
他看着叫嚣的人,眼底掠过一层冷意。
今天确实是发薪水的日子,但原主从没有拖欠薪水的历史,叫得最凶的那个是原主当初在马路边捡回来的流浪汉。
原主给他吃喝,教他杂技的本事,教会他吃饭的本事。
可惜,某些人白眼狼养不熟,见利忘义,成了费南德的走狗。
“要钱是吗?”江洛冷漠疏离的眸子落在为首之人身上,“要钱之前,我们先算一笔账。”
给钱,也得看对方有命来拿。
为首的人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