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见势不妙,拉起女儿就要走,却被丹阳拦住。
干什么,干什么。谢母道:光天化日你还想杀人?
走,赶紧走!
这是谢母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是你们杀人!丹阳直接吼出来,要不是谢柔这个贱人,我师祖不会死,你们不仅污蔑他,间接把他害死了,还要敲诈清风观,你们是人吗?你们有良心吗?
那是张道长自己失足落水的,跟我们柔柔有什么关系。谢母望着在暴走边缘的丹阳心虚道:是他自己命不好死了怪谁?我们柔柔是无辜的。
众人被谢母不要脸的行径弄得鬼火起,义愤填膺的众人一拥而上。
江洛打了个响指,谢母只觉得脚下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像有人拿着刀子把脚掌划开一样,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她一倒,围观的众人暴雨般的拳头便落在她身上,打得她哭爹喊娘。
清风观十分灵验,全国闻名,香客和信徒很多。
帝国不少大富大贵的人家在闲暇时刻都会带着家人来清风观修行十天半个月,这里香火很旺盛。
因为张道长的到来使得道观名声大噪,拉动了小镇的旅游经济,让很多小镇居民吃得上饭。
张道长一死,清风观也许会没落,这直接断了小镇百姓的经济来源,谁能不恨?
之前叫嚣张道长恶心的人已经神隐了。
这场殴打断断续续持续了十分钟,直到警察到来所有人才作鸟兽散。
谁报的警?
我。
执法者看着眼前面容苍白却漂亮得不像话的少年,顿时心跳如鼓,只觉得自己恋爱了!
她柔声问道:这位小哥哥,你为什么报警?
江洛把手机递给她,略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可怜的神色,他黑如墨的眼睛里水光氤氲,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害死了我师父,还想打我,还要敲诈我。江洛气若游丝道:五十万很多吗?如果我给她们五十万,我师父能站起来跟我回道观吗?
精致漂亮的脸能迷惑众人,越漂亮的人越会骗人。
谢母越强势,越凸显江洛的柔弱可怜。
执法者看完视频之后,气得火冒三丈。
敲诈勒索!执法者怒道:你们太丧心病狂了,连一个病人都欺负,五十万,你怎么不去抢!
执法者的威严根深蒂固。
谢家母女吓得脸色刷的白了,姑娘,我们是冤枉的。
抓起来!执法者道:有什么冤屈,警察局说!
张天师的尸体被警察拉上车做尸检。
丹阳和谢家母女则一同被带到警察局,还有几个热心的小镇居民去做人证。
考虑到江洛受到了惊吓,执法者心疼的让他回清风观休息,别被风吹出什么病才好。
刚到山脚下。
江洛便看到一个二十一二岁,唇红齿白的青年坐在青石板石阶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他一眼认出那人就是命运之子谢闲。
谢闲看到江洛也愣了下,按照他的记忆,江洛此时应该被带到警察局了,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就在谢闲沉思是不是自己记忆出问题的时候,一辆价值几百万的凯迪拉克从远处驶来。
车稳稳地停在清风观山脚下。
车门打开。
一个身着白衬衫,西装裤,面容冷峻,眉眼锋利如刀的二十一二的青年从车上走下来。
他手里握着一串白如玉的佛珠,冰眸冷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