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苏小姐来意不善,要不要告诉萧先生?她分明就是要欺负你的,哪有人探病是送白菊花的呀,她肯定是想诅咒你死,这副心肠太恶毒了!”
“梅姐,谢谢你配合我!你想说就说吧,我无所谓!”
“你真让人心疼呀!希望你更幸运,更有福气!”
姚宓浅笑,“我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对,肯定会越来越好。你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安心休养。”
“我知道了,不会放在心上的,为这种人动气,不值!”
……
离开的时候,苏靖雯走得有点急了。
忽然,脚蹩了一下。
突然重心不稳,她摔倒了。
挺狼狈的,也有些疼!
摊上姚宓这个死贱人,果然很倒霉!
在心里咒骂一下,苏靖雯自己爬了起来。
但是,她没办法走路了。
脚跟烂了。
苏靖雯又气又恼,整个人的心情坏透了!
什么都跟她过不去,烦死她了!
鞋跟烂了也得走啊,苏靖雯一脸的不情不愿,一脸的尴尬和狼狈,只能一拐一拐地走去停车场。
……
“姚宓那个贱人真的是花粉过敏吗?”
闻言,霍佳蹙眉了,甚是惊讶!
“肯定不是!从小到大,我和她一块玩,从来没有听说过她花粉过敏。”
“你确定?”
“我很确定!从小,她碰过很多花,都没问题。”
“该死的贱人竟然敢骗我!”还吐她一脸的口水!
还吓死她了,吓得摔了一跌。
苏靖雯脸上的盛怒显而易见。
总有一天,她会弄死姚宓这个贱人的!
“你去医院看她了?她怎样?”
“你还没去看她吗?”
“和她不熟,人家也未必领这个情。”
“她只能躺在床上呗,动不了,左脚打了石膏。可惜了,砸下来的东西竟然没弄花她的脸,仅是有点瘀肿而已。”
“她确实命大,这样都死不了。”
“霍佳,你挺聪明的,未来可期。”
“多谢苏小姐抬举我!接下来,咱们还是低调点,风口浪尖上,别整出炫蛾子,警方也在盯着的,来日方长。”
“知道了,我挂电话了。”
“好,拜拜!”
……
霍佳挂了电话,殷世博才笑出声音。
霍佳看着他,说:“你都听到了,她躺在医院里,动弹不得,至少要躺一个月吧。看到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你是不是心疼了?”
殷世博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怨恨道:“让她死得痛快是太便宜她了,就这么玩,让她生不如死,痛苦不堪。”
噗哧……霍佳笑了,“想她死的人那也太多了,可见,这个贱人多让人讨厌呀!”
“你的脸,谁整的?下手挺狠的嘛!”
霍佳瞪着殷世博,冷冷说:“不会聊天就别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殷世博痞笑,“听说你喜欢姓秦那个臭小子……”
“你再说我就翻脸了!”
“姑奶奶好脾气!”
“你是给我添堵!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男人,那个贱货有什么好?看上她,不是眼瞎吗?”
“你在妒忌她!不过话说回来,她的确比你漂亮,那张脸和身材,的确吸引不少男人。”
怨恨瞪了殷世博一眼,霍佳起来了,拎着包包走了。
殷世博也特么的嘴贱!
难怪姚宓瞧不上他,她也瞧不上他。
如果不是联盟整死姚宓,想获得利益,理都不想理这个沙猪男!
殷世博看着霍佳渐行渐远的背影,鄙夷地笑了笑。
喝着咖啡,他的脑海里莫名地浮现了姚宓穿一袭酒红色低胸设计礼服的倩影。
这个女人虽然很贱,很令人讨厌,可她也真的长得很漂亮!
哪有男人不对她勾起兴致。
随便弄死这么一个性感尤物,可惜了!
姚宓,也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这辈子,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就这个贱人是唯一的。
也是这个贱人让他身败名例,活成了过街老鼠。
千万别落在他手上,否则,他真会让她生不如死的!
******
腰痛,姚宓睡得并不是很熟。
感觉有人摸她的脸,忽然,她惊醒了。
睁眼了。
迎入她眼睑的人竟然是萧涵!
他坐在床沿边上,凑近她,定定看着她。
“醒了?”
“嗯!”
姚宓不见梅姐,那她肯定是离开医院了。
关于萧涵跟骆伊一的绯闻,她也没问。
轻轻颤动长长的眼睫毛,姚宓说:“我想喝水。”
萧涵倒一杯温水,摇高病床,给姚宓喝水。
“你没话跟我说吗?”
“苏靖雯来看过我了。”
“没了?”
“能不能帮我找一间写字楼?不需要很宽敞,大概60平方可以了。也不需要在繁华地段,租金太高了,就在梧桐路那一带,我觉得挺好!”
萧涵犀利的眸紧盯着姚宓,“你想做什么?”
“等我伤好了,我想开一间工作室,可以吗?”姚宓没有闪躲萧涵的犀利眼神,她的表情也是认真的。
“为什么想开工作室?”
“我的梦想!”
“行,我帮你找写字楼。”
“谢谢!”
“还有想说的吗?”
姚宓可怜兮兮地看着萧涵,“我腰疼!手也很酸,好像浑身都不舒服一样,有点麻。睡着之后,没有翻过身。”
“说完了?”
“你等一下会离开吗?”
萧涵没吭声,放下杯子。
大长腿一伸,他躺到床上去了。
轻轻一带,姚宓侧躺着面对他。
……
只要一动,姚宓就觉得痛。
她皱紧眉头,眼眶泛起泪光了。
痛得她想哭了,真的好难受。
真的是一种折磨。
即使很痛,姚宓也要翻一下身,否则手脚和屁股会发麻,也会影响血液循环。
“还那么痛吗?”
姚宓不说话,点点头。
她的头也是贴在萧涵的怀里。
她近距离地感觉到了他的心跳。
“瘀肿还没消,疼痛是有的。如果你忍不了,我让医生给你打止痛针,那么,你睡得比较舒服。”
姚宓的声音沙哑了,眼泪悄悄溢出眼眶。
“不打了,我能忍。”这种痛时刻警醒着她,只能她变强,谁都不敢欺负她。
她会记住了。
再也不清高了。
没有什么比生存更重要!
“这两天有做物理治疗吗?”
“有,腰部感觉没那么肿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