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唐玉宸漆黑的眼眸更加阴沉,眼底滑过令人胆寒的厉色。
私生子三个字,触犯了他的底线。
他扯出一丝冷笑,语气冰冷又危险:“你以为我娶你是做什么的?娶你,就是要你生孩子的!”
安若瞳孔微缩,他又说:“我要你生,你就得生!”
话音一落,男人强壮的身子瞬间将她压倒,安若下意识的要挣扎,他单手抓住她两条纤细的手腕,压在她的头顶。
另外一只手,凶狠地扯掉她身上的衣服。
嘶——
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听了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男人的狠劲,完全不是她能抵挡的。
腰被他紧紧掐着,没有任何预兆,他亟不可待,带着浓烈的惩罚,凶猛地闯入她的身体。
安若疼得脸色发白,身体弯成一个虾球。
她想要尖叫,但是喉咙很干很哑,被什么东西堵着,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目露凶狠的男人,阴森可怕,瞬间勾起了她所有不好的回忆。
每次都是这样,这样对待她。
这个恶魔,她跟他之间,永远势不两立!
安若紧咬着嘴唇,倔强的眼神愤恨地瞪着他。
唐玉宸阴冷的目光一眨不眨,他的嘴角拉开一抹残忍的冷笑,动作凶猛如野兽。
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浑身颤抖,脸色发白。
这不是欢.爱,是酷刑。
安若好几次都有痛得快要死掉的感觉,她的五脏六腑挤压成一团,仿佛要从喉咙里吐出来。
她干呕,呼吸急促,脸色惨白,眼角渗出泪水。
可不管她有多难受,身上的男人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身体被他折叠弯曲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姿势,他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他的折磨,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
不知道狂风暴雨持续了多久,安若再也承受不了,晕了过去。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哼一声,晕过去后的她,牙齿仍旧紧紧咬着嘴唇。
原本饱满粉红的唇瓣,已经被鲜血侵染,几缕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脸上。
唐玉宸冰冷的眸光冷漠地看着她,他抽身起立,直接把她丢在沙发上,没有用被子为她遮蔽,也没有找医生给她治疗的想法。
整理好衣着,他大步走到抽屉前,拉开,拿出里面的避孕药,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
虽然药被他换过,但他仍旧要将其没收,他要用行动告诉她,他不会再给她吃药的机会。
全身痛得仿佛散了架,又好像被车子碾过,整个身体没有一处地方不痛。
安若是被痛醒的。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房间的天花板。
此刻天色黑暗,房间里没有开灯,阳台的玻璃门开着,凉凉的晚风吹进来,白色印花的窗帘在风中舞动。
安若木然地睁了一会的眼睛,直到感觉浑身冰凉,冷得不行,才费力撑起身子。
她衣衫不整,身上的衣服,都不能称为衣服,只能算是几块破碎的布料,什么都遮挡不了。
卧室里寂静无声,气氛显得越发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