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秦雪妍乐了。
苏怀宁也翘起嘴角笑。
就连一向温温柔柔的司马玉兰,都捂着嘴笑。
秦雪妍乐道,“你跟孩子争什么宠,你以为,你还是家里的小姑娘呢,爹娘都宠着你,告诉你,不可能了,你爹娘现在宠的是孩子们,不是你了。”
长公主喜欢护着孩子,看不得孩子受委屈,在家里,有时候,孩子做错了什么,她和明泽昊要罚孩子,都得瞒着长公主,不然长公主就护着,还会反过来,训斥她和明泽昊。
明泽兰顿时洋装出一脸失落的样子,看向冕哥儿,“看,我娘疼你,都不疼我了。”
“娘,外祖母疼我,我疼你,爹也疼你。”冕哥儿脆生生,小脸认真道。
“哈哈……对对对,你爹疼你娘,冕哥儿嘴巴甜,从小就会哄你娘。”秦雪妍哈哈大笑,打趣道。
快乐的气氛,顿时化去了之前的沉闷,屋子里多了不少欢乐。
很快,加的酒席也送过来了。
秦大太太还亲自过来道歉,“哎,也没人提醒我,那一家子人那么没规矩,明明没安排他们坐一桌,也敢到孩子们桌子上来抢菜……跟八百年没吃过似的,你们都没看到,走的时候,还不知道从哪儿拎了一直空桶,把桌子上那些个肉菜,都倒了去,装了满满一大桶。”
“后来,我问人了,才知道,那三个孩子的娘,姓朱,出身农户,在农村吃酒席,就这个样子,酒菜一上桌,就都扒拉到自个儿碗里来,扒拉晚了,就吃不着了,有的连碗带盘子,都端回家的,跟抢似的。”
那就是抢。
“感情那一家子,把我秦家喜宴,都当成了村子里的流水席。”
今日,秦大太太可算是吃了一肚子的气。
她都决定了,这地方偏僻,穷山恶水,专出刁民,她回京后,就得求夫君,赶紧把老大调回京城去。
这地方,根本没法儿呆。
也不知道,她老大儿子,是怎么在这里,一呆就这些年。
真是苦了他了。
秦大太太又道,“那朱氏的夫君,是三原县的秀才,姓何,因为顶着一个秀才名,在三原县也算是高人一等,谁家办喜事,何秀才都会去庆贺一番,随的礼,也就几十个铜板,听说他们村子里,都这个价,每次去,都是两口子带着三个孩子,连吃带拿……真是丢尽了脸面,可人家办喜宴,都图个大吉大利,上杆子来的客人,就没有赶出去的道理,也因为这,就让这一家子人吃上瘾了,蹬鼻子上脸,碰到办喜酒的就上门……”
秦大太太坐下,絮絮叨叨,说了好半天,才把一肚子的郁气发泄了出去。
长公主也没怪她,毕竟,谁也想不到。
秦大太太劳心劳累,忙了这几日,也实在是累,还受了一肚子的气,说到最后,长公主几人,反而安慰了秦大太太一顿。
等吃完饭,大家都累了,就各自回屋休息,也没心情去新房闹|洞房……秦为名情绪低,大家也都体谅他,也没人去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