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苏雯见着聂小满的时候,感觉聂小满有些奇怪,明明是有事儿要找她,却一直都不说是什么事儿。
拉着她的手在市场走了一圈儿,却是空着手,什么都没有买。
明明刚刚看见卖花布的摊位,聂小满的眼睛当中都是光亮,却是和老板讲价了半天,老板也愿意了,她却不买了。
这让纪苏雯觉得奇怪,她道:“小满,你就要和永忠订婚了,是该扯几尺布做衣服,要不,我给你买。”
却在纪苏雯拉着聂小满的手,准备带她去刚刚卖布的摊位的时候,被聂小满给扯住了手臂。
聂小满着急地道:“姐,姐,不用,我的衣服挺多的,再说了,到时候直接买几件成衣就是了,店铺不是有新款吗?我可是看上了好几件了,过今天就去给买了。”
衣服的事情,聂小满很是有安排。
但是纪苏雯就不懂了,她问:“那你不想要做衣服,刚刚怎么会对那布很是喜欢的样子,要不我还是买了送你吧。”
“姐,不是的,我并不是太喜欢只是在想……”
顿了一下,聂小满开口道:“是这样的,姐,你看老汉他们要办搬家酒席,我在想呀,我要送点儿什么东西。”
“本来那花布我觉得
好看的,但是想了想,觉得送花布似乎是太小气了,所以呀,我还是不买了。”xizu.org 柚子小说网
“办酒席吗?”纪苏雯很是疑惑:“什么时候?”
“姐,你没有收到请柬吗?我们可是已经收到好几天了。”
聂小满就觉得后这件事情很是奇怪了,按理说,在修建房子这事儿上,纪苏雯出钱出力的。
怎么着,办酒席的时候,也要第一时间通知她才对呀。
但是看样子,她是真的没有收到请柬。
也不知道,这个马春兰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纪苏雯倒是没有什么,她很是平静地道:“可能是忙忘了吧,还没有给我送请柬。”
“那姐,我是在想,他们要办酒席,我们也要放酒席,但是吧,我和永忠又要订婚了,所以,我就矛盾了。”
聂小满的脸色有些苍白,显得很是难受,她问:“姐,我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们是分开办呢?还是和老汉他么一起办,我们……”
“分开办吧。”纪苏雯很是确定:“先办订婚酒席,再办搬家酒席。”
有她这句话,聂小满就觉得心中有底气了。
她道:“那好,那我明白了,姐。”
“只是姐,你为何要让我们分开办呢?其实要是合在一起办
的话,或许还能够省点儿钱……”
“钱不是问题。”纪苏雯很是确定:“省事儿。”
她可不想因为马春兰而让纪永忠和聂小满不舒服,他们要订婚了,而且呀有了自己的房子自然是一个独立的家庭了。
所以纪苏雯觉得,没有必要一起办,再说了,就算是他们两个人没有什么意见,怕是马春兰也是不同意的。
所以,分开还是很干脆一些。
纪苏雯道:“小满,趁热打铁,这样吧,过几天,你们回老家将父母都接来,我们就将订婚典礼给办了,如何?”
这是计划之内的事情,聂小满也已经刚给父母写信了。
纪苏雯这么主动提出来,聂小满自然是很开心,她点头道:“好,姐,我听你的,那么就这么办了。”
纪苏雯和聂小满分开了之后,她就回学校。
却不想,到达学校门口的时候,她的去路被挡住了。
挡住她去路的人,是马春兰。
见着马春兰,她没有说话,而是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着马春兰。
马春兰冲着她凑了过来,笑容灿烂,开心地道:“小雯呀,要找你可真的是不容易,不过幸好见着你了。”
“有事儿吗?”
“是这样的,我和爸要搬家了,我
们要办酒席,来,给你个请柬,到时候来吃酒席哦。”
马春兰笑呵呵的,迅速地将请柬递给了纪苏雯。
纪苏雯看了看请柬,然后问:“我到时候要是有事儿的话,可就不去了。”
“没有关系的。”马春兰倒是很好说话,她道:“小雯,你什么时候去都行,实在去不了的话,也没有关系,我给你留好吃的。”
纪苏雯拿下请柬,嗯了一声,然后道:“我还哟课,我先上课去了。”
“那好,那你好好上课,到时候我让你老汉来接你,如何?”
身后的马春兰声音很大,纪苏雯可没有说一定要去,可是那马春兰显然是笃定她要去的。
她没搭理,继续往前走着。
看着纪苏雯的背影不见了的时候,马春兰恨恨地跺了跺脚,觉得十分地不爽。
她知道纪苏雯有本事儿,能挣钱,所以呀,老纪都对这个女儿有着几分的高看。
但是吧,即使是如此,马春兰也是不得劲儿。
从她跟着老纪开始,马春兰就觉得纪苏雯是鼻子不是鼻子,眼镜不是眼睛的。
好歹她现在和老纪也都已经领结婚证了,她怎么说也都是机损的后妈,可是纪苏雯看着她的时候,连一个称呼都没有。
马春
兰觉得,有些憋屈。
不过吧,她一想起她那宽敞明亮的大房子,心情就好了不少。
三天后,她就要给她的大房子办酒席了,到时候,她怎么着都要风光一把。
想到了这里,马春兰迅速地去了职工大院,她很是高调。
站在大门口,冲着路过的工人们嚷嚷着:“纪厂长要搬新家了,大家伙到时候可一定要赏脸,去喝一杯哦。”
马春兰热情地冲着路过的工人发着请柬,她现在和纪佑平在一起,已经领证了,大家也都知道。
所以呀,她的请柬还是很容易就给发出去了。
这让马春兰更是得意的了,徐大妈走了过来,一眼就看见了马春兰递来的请柬。
她拿着请柬看了看,然后询问道:“小马呀,你这是和纪厂长要办酒席吗?”
“是啊,是呀,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光临呀,欢迎光临。”马春兰笑呵呵的。
徐大妈翻动着手中的请柬,然后看了看,冲着马春兰问:“哎呀,我还以为你们是办结婚酒席,原来是搬家酒席呀。”
结婚的事情,马春兰是胜利了,但是并没有什么酒席什么。
这徐大妈的话,无意就是在马春兰的伤口上撒盐,不过对方来者不善,马春兰也不是吃素的。